湜,shi(二声),与清同义
保质,所以不保量。
圈冷,所以不care。


干了买热度这种垃圾事就别再指望我会不戴有色眼镜看你了,所以别干。
点心再取消会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私信交流解释可回避该类问题。
会不定期查看关注并选择性回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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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主】魇

*明智吾郎x主人公(来栖晓)接游戏结局,加一点点私设。

*明智真是。。超级戳!(突然发疯)

我会杀了你。

千千万万遍,他总在重复那样的语句。

 

音节从咬阖得无比紧密的齿间一点点蹦出来,说话者仿佛期翼于言语也可化作锋利的刀刃,狠狠穿透他对面那所憎恶之人,将他钉入最深层的地狱。啊,将心中早已如岩浆般沸腾翻涌的欲念与憎恶大声说出口是那样畅快美妙,他终于可以完全抛弃那完美侦探的微笑假面,这比从面上鲜血淋漓地扯下人格面具的感觉还要美妙太多——清晰瞧见那人因难以置信而睁大的眼眸之中所映出的面容扭曲的自己。

扣动扳机的手并不会有丝毫动摇,在清除一切在他达成心愿前的阻碍之前。无论对方是否与他有着相同的目的,是否无辜或是对所怀抱的原罪毫不知情,更无论对方与自己之间是否存在虚假的爱情。明智吾郎并不在乎,他从未在乎过,漆黑的鸦向来孤单地独来独往,将不详的征兆播撒到各处,却从不遗留黑色的鸦羽与把柄。他并不合群,与那堆自诩正义的同伴混在一起也只会在欢笑时内心暗自鄙夷那幼稚的正义。因此他的手上浸透无数无辜者的鲜血,却也心安理得享有正义化身的名望与荣誉。他对任何人,都早已习惯了虚伪的笑脸相迎。

 

枪声过后,如断了丝线的木偶趴伏在桌上的是他虚假的恋人,鲜血沿着那人的黑发流淌肆意,空荡荡的眼神仍旧在无声控诉着不甘与难以置信。死了,并由他亲手葬送。此生唯一的污点也终被抹去,在对方被赐予见证他真实面目的同一时刻,来栖晓,在让这个男人顶替背负所有罪名之后,是再无法翻证的最稳妥保险。年轻的侦探举止优雅,惯常戴着的黑色手套完美掩盖了指纹证据,他将硝烟散尽的枪支缓缓放置在血迹蔓延开的边缘。就算不这么谨慎,他那该死的生父也有将黑白颠覆的本领,他却也已习惯了处处小心。

这还真是一个令人伤感的be。明智仍用那种嘲讽的语调说话,他该离开的,却选择坐在逐渐僵冷的对面蹙眉,即使死去的人再无法听见。一切都按照他们的计划所进行得那样顺利,自己的这份不快与空虚究竟源于何处,他必须要以侦探的冷静头脑去努力考虑为何毫无胜利者的喜悦,却在意识到自己方才竟会以joker的角度来分析这个问题时,攥紧双拳至骨节作响。他因极度的不甘而嘶吼,想要问为什么。然而这深藏于地下的审讯室,回声就算再努力,也无法继续前进50米。

 

他自己竟也会认为,这是一个badending。

 

明智吾郎从这梦魇之中惊醒。

略长的额发已被汗水所透湿,他翻身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呼吸如缺氧到快要死去的鱼。有关梦的记忆总会在苏醒后的短暂时间内迅速地被大脑遗忘殆尽,可梦魇里那样不甘的嘶吼纵然是特性也无法从脑海之中被抹去。他有点茫然地四顾了苍白色的墙壁,头并不痛却还是因思绪的混乱而伸出手臂抵住额角,一时有点辨明不清现在的情况,直到因为方才起身的大幅度动作卷走了大半的被褥,身侧尚还在沉睡的人下意识因为入侵的冷意往他这边翻身挪了挪身体,贴近了彼此的距离。

 

又是你。眼神一瞬之间失去了焦距。看到那张熟睡之中的脸庞的那一刻,在脑海中模糊忆起的却是鲜血透湿那略显弯曲的黑发,空洞死去的眸在最后一刻仍旧凝固着难以置信。然而身旁的这个来栖晓却睡得是那样安稳,在这样的距离下他甚至能看清楚对方转向这边的脸庞上那简直如女人一般的长而翘的睫毛,以在被褥以外纤细易折的白皙脖颈。

作为死敌的两方,本就是可笑至极的举动,何况凭什么他独自在噩梦中沉沦不安,而对方却还能睡得如此香甜安稳??

为什么命运总是这么的不公平??

 

他应该伸出手去,扼制住那家伙的呼吸。

于是他伸出手去。

 

双手移动向那个人的脖颈,明智迟疑了半刻要不要使上力气最终却仍选择继续。黑色的手套即使是睡眠也不愿摘下,黑色的精致布料将手指细微的颤抖掩盖,他的脸上又开始浮现那种扭曲的诡异笑容,如同他无数次夺走他人的正常心智

然而这个时候,似乎仍在安睡中的来栖晓叹了口气,缓缓睁开了本就清明一片的眼睛。

 

 

 

“我们已经战胜了‘正义’。”

仿佛并看不到明智锁在他脖颈处的双手,他只是轻声说了一句,露出笑容,用那种说“今天是个好天气”的平常语气。虽然现实中的来栖晓总是寡言,正常可能是别人对他先主动打上一句招呼然后他默默点头认同的情况更多,他贸然开口的情况总会显得突兀,可明智并无暇考虑这种问题。理智告诉他该掩饰性地露出温和笑容,说刚刚那不过是个小小的恶作剧,却在听到正义这个词的一刻似乎失了力气。

那句话表明,伪装优雅温和的假面已毫无意义。对方早已洞悉一切,然而他并不习惯被别人看穿——哪怕,似乎许久前的曾经他想要和这个人一起前往地狱。

但为什么是他?因为他身为Joker被那愚蠢的小团体所信赖?是总无法被看穿的那张鬼牌?还是说嫉恨于他虽然沉默寡言却仍有值得信赖的伙伴乐于围绕身边不曾远离?

还是说,即使知晓他的所有,他光鲜外表之下的黑暗与血腥——那个家伙,那个叫来栖晓的家伙,却仍然接受了这样的自己?

 

他不需要这样的怜悯!

 

来栖晓吃痛地微眯了眼睛,却也只是稍偏过头忍住将溢出于口边的。明智被梦魇所困而醒来时总会这样,眼神明明脆弱而彷徨,游走于崩溃边缘般迷茫,却倔强地不肯向任何人求助,始终对梦魇的内容守口如瓶。他只会一语不发地开始做爱,直到双方都折腾地精疲力竭之后再次妥协,一同在一张床铺上沉沉睡去。

伏在他身上的人啃噬他的脖颈丝毫不容情,根据痛感的持续程度来栖晓开始考虑。可明智并没有给他思考太多的时间,戴着手套的手略粗暴地抬起了他的下颌,仍挂着那略扭曲笑容的唇急切地贴了上来,却冰凉僵冷如死者,渴求着生者给予半点生机与暖意。

唇齿纠缠之间,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唇,交缠在一起的舌尖同时品尝到血的腥甜,。来栖晓近乎喘不过气,身体本能的反应占了上风,他下意识想要稍稍推开明智的身体,却在下一刻被突发性质的而只能睁大了眼眸,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涌出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却仍能朦朦胧胧地看见明智在真正地笑,像个在游戏里占了上风赢得胜利的孩子,单纯的得意与开心。

“是我赢了。”明智的眼睛似乎在说。那家伙只会在他被压在身下吃痛或露出沉醉表情时表现出真实而短暂的快乐,所以,也任由对方去了,任由他只要他不表现得像个彷徨之中的亡灵。毕竟在27日那天,明智吾郎便已被官方认定为死亡,而他本身,亦是在那一天之后失去存在的意义,毫无求生欲。

 

失去黑色翎羽的鸦只会像是一只被等待送入烤箱里的鸡。记得那家伙在重伤醒来后不待他的说明便了解了目前的状况,却只是自嘲地那么说了一句。黯棕色的眼睛无神也无光,空荡荡得竟让他反而下定决心去拯救这个坏掉的曾经的“恋人”,而不是相忘于江湖,就此彻底远离。

那个时候他们彼此都相当清楚之前的经历,或许也曾美好过,却都是虚假的东西。但明智在那样癫狂的状态下所嘶吼出的若是能早几年相遇……来栖晓判定为真心。

 

 

温热的液体滴落在面颊之上,暂停了他的追忆。来栖晓有些讶异地仰

 

 

“我不想再活着。”那语调居然在颤抖。向来他们在过程中总是都一语不发,对时间的概念早已变得模糊,他想不起这究竟是在这高傲的侦探苏醒过后多少日子以来才听见的明智本人的第二句话,却还是这样……似乎毫无改变,作为心之怪盗团的团长,拯救过多少人的心灵,却始终对明智吾郎无能为力。

他苦痛地呢喃并不是因为对自己所做太

 

可是,有我爱你。来栖晓只能在心中无声地低语。他知道说出口只会得到明智的鄙夷,那家伙绝不会相信。但他仍有必要做些什么。于是他反扣住对方那只仍旧戴着黑色手套的手——

小心翼翼地将那双瘦削修长的手上长久被黑色所包裹覆盖的部分褪去,轻轻印上了一个吻。

接受你的一切。

包括你的罪恶与血腥。

 

明智吾郎突然变得安静。黯棕色的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却也如瞬闪飞逝的流星。

他亦是没有用言语做任何回应,只是安静地躺卧了下来,闭阖上眼睛。

今夜,似乎能做一个好梦。

那梦里,应该会四散飞舞着洁白色的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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