湜,shi(二声),与清同义
保质,所以不保量。
圈冷,所以不care。


干了买热度这种垃圾事就别再指望我会不戴有色眼镜看你了,所以别干。
点心再取消会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私信交流解释可回避该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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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球组】Nightmare

血源pa,克苏鲁体系设定。砍掉了所有没什么用的设定。

越写越黑,非我本愿,真的。

That is not deadwhich can eternal lie

And with strangeaeons even death may die

那永恒长眠的并非亡者

在奇妙的万古之中即便死亡亦会消逝。

我们不期待任何救赎。

神已抛弃了我。

Beginning ——不变的只有那始终如一的月。

 

Aechmea,彼时的他是个年轻而野心勃勃的学者,在通读完各种领域的典籍之后,立誓于要为引导人类进化这一事业奉献终生,为此不惜背弃了原子物理等正统科学而踏入神秘学的领域,只因为听闻教会有着召唤上位的神并与之沟通掌握禁忌知识的能力,虽然接受了所谓的“神”的赐福的教职人员总是显得奇奇怪怪或是疯疯癫癫的,他却也欣然褪下了身上的学者服饰,成为了一身漆黑的神职者。

 

得以被任命为主教大体上来自于他渊博的知识与超越性的观点总会被众人所认同并赞赏,以及他一直压抑在心中的对被视为教会最高机密的那份渴求。他不苟言笑,严肃而冷淡,唯有在独自面对圣堂里的神像时眸中才会闪烁起光芒,那被同僚们视为狂热的虔诚并为之欣赏赞许,拥护他的人也越来越多,却无人知晓他被隐藏起的那份对神本身的不屑或不敬。他只渴望得到那知识。渴望用这知识让人类得以得到质的飞升,为此他才比任何人,甚至在他之前的所有前任者都更渴求着与神相接触,得到祂们远比人类所掌握的更加高深却被视为禁忌的知识,甚至这份渴望压制住了亲眼看到的其他之前传闻与神有过接触的神职者的悲惨下场的恐惧。

为此,在前一任主教用畏惧而担忧的目光注视着刚上任的他,提醒他要记得对神的畏惧时,他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看那白发苍苍的老人在他面前用那布满褶皱的干瘪的手郑重其事地推开那扇门,那扇他直到得到今天的这个地位才得以对他敞开的圣堂最深处的那道门——其后是整个教会所隐藏的最大秘密,而今天,他终于能够了解它,掌握它。

然而门后空无一物,没有任何教会曾召唤出的神明的影子,只是一个积满了灰尘的尘封已久的圣坛。月光透过顶端的彩窗,泠泠透射在上面,隐约能看得见整个轮廓。老主教在开启门之后便立于原地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还是瞧见了什么他无法看见的东西,苍老的眸中浮现出极深的恐惧。他觉得莫名,却也无置可否地只大步迈入,得以谒见神的欲望早已压制住所有其他情绪,他伸手点起圣坛周围燃去了大半的几根白烛,在刻意遮蔽住眼睛的雕像手中拿起那古老的羊皮卷,吹拂去那呛鼻的灰尘,仔细阅读羊皮卷上记载的文字——召唤神的方法,面颊之上勾起笑意。

他终于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东西。

他将拥有他自己的神明。

用银质小刀轻轻割开腕间,将自己的血滴入那被祷词所净化过的圣水里,高声在这圣坛上唱诵着对神的敬爱与祈愿,于这清冷的月光之下。他并不诚心于那对神的赞美之词,只当做必要的仪式进行。只是透过彩窗而折射出的这令人绚目的彩色,无法照亮他的面容,却也无法压制他眸中因兴奋而闪烁的亮色。

不知他的神,将会以怎样的方式降临?

穹顶绘满天使的彩窗突然被击得粉碎,碎成无数片细小的碎片,如宝石颗粒倾泻而下,在旋转着下坠的过程之中闪烁无数绚丽的彩,那是如梦幻般的场景。在场的其他神职者都惊叫着四处躲避,唯有他仍旧站于圣坛之上,仰头望向那因穹顶的瓦解而毫无阻拦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轮月。

真是美丽。

他脱口而出的那句喟叹,兴许连自己也不知究竟是感叹于这轮月的美丽,还是以月为背景徐徐往他这边降临的,被称为神的存在。

祂的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异色的眸似乎在打量着他,却又像是穿透他的皮囊,直接审视那其后的灵魂。那面容呈现出介于男女之间模糊的精致与美丽,祂的手臂竟似乎是流动着的合金,此刻因即将降临到地面之上,而缓缓合拢起身后那同样由合金构成的双翼。胸口处隐约透出奇异的薄荷绿色,与那闪烁着的光芒的深青色的发却又似乎并非一种材质。

哦,该死。为何此刻第一反应竟是分析神的成分与组成。身为学者的老毛病居然在这一刻发作,可面对着那双始终淡漠注视着自己这边的眼眸,他竟产生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迟疑。

虽然祂的一切都在告知着自己,祂是与人类截然不同的个体,但是……却为何会具有人类的形体?

「……我一开始其实有想过,也许神会像是某种巨大的海蛞蝓……」他语无伦次,却说不出失措的原因。依照之前主教们留存下来的资料显示,他们所召唤出来的神大多数都是这样的形象。

『阿德米拉皮利斯。』似乎对方能明白自己言语的意思,给出了那种只在羊皮卷上被画笔记录下形象的神确切的名字,兴许只是为了掩饰紧张感,他点点头握住羽毛笔在纸页上记录下这个名字的音译。但在他接下来询问祂的名字时,却选择了缄默不语。

他不知那是考验还是神祗对他的一种判断,但一瞬间划过他脑海的却是对方胸口处那隐约闪烁着的薄荷绿,他被那颜色所吸引住目光,许久之前在他曾痴迷于地质学时他就曾钟爱过那宝石的颜色,以至于脱口而出那颜色的矿物所属的名字。 

「Phos. 」

在他呢喃出这个名字的,对方那双奇异的异色眼眸转过来望向他,似是认可这个名字,或者他更愿意单方面的理解为一种回应。兴许他从祂自月中降临的那一刻起,就不曾把对方当做一位神祗所看待。那人形的优美外表太具有迷惑性,让他不自觉地忽略了祂眸中从来不加以掩饰的冷淡与漠然,纵然望向他,那和人类所相似的眼眸却也像是在看向极遥远的前方。但他只欣喜地单膝跪在圣坛之下,唇轻触那以流淌的合金塑成的手背,仿佛中世纪时期骑士对贵族小姐的一种礼节性质的吻手礼。那本是一种亵神的行为,本不该有任何人有资历去触碰神的圣体,但由于是身为主教的他进行,所以并未有任何人敢加以反对。

但是他的神,的确那个时候没有拒绝他的触碰。

上位的神总是极富同情心,乐于赐予人类他们所求之物,且似乎并不求任何回报。即使供奉上精美的食物,甚至是处女血液的生祭,Phos也仅仅只是注视着它们逐渐独自走向腐朽,而并不会摄入任何东西。Phos就是如此,在那一夜被召唤至地球而降临时,便始终端坐于那圣坛之上,加之本身的成分就和矿物差不多,祂更像是一座静止的上了色彩的石像,若是长时间的静止不动。但祂又是那样慷慨,从不拒绝他们的索取,哪怕人们越来越为祂所赐予的知识所痴迷赞叹,并不断贪婪地索取更多。

Aechmea,他自然也并不例外,本身他所做这一切的缘由也是期颐于提升人类的精神与智慧。在肉体与精神的极大提升之后,他看见了他所不曾了解过的宇宙层次结构,并为之欣喜若狂,在初期成天埋头于他因提升了眼界而不断取得突破性成果的研究之中。但他很快就觉察到了不满足,他发觉到——纵然再怎么提升,也无法和Phos看见相同的东西。

那双眼眸始终淡漠而无情,无论是对因得到这智慧的赐予而虔诚地对祂行礼赞颂的人,还是对在祂面前已不再掩饰贪求已经完全丧失理智的人,都没有任何一丝怜悯或者鄙夷。祂只是淡漠地注视着一切,时而仰头望向祂来时的方向,在夜间总按时升起的那轮清冷的月。那双眼眸究竟在注视着什么,究竟什么才能让它有哪怕一丝的情感波动,他突然无比在意起这个问题——在他无意中发觉到透明水面中映出的自己的脸上,同样难掩那种疯狂的目光时。

这反而让他稍稍清醒,或者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渴求已经从追求人类的进化在悄然之中转变,他更想知道,什么才能让自己与祂成为对等的存在,才能让那双眼眸之中能真实映衬出自己的模样,让祂能看到自己。

 

他不再开放圣堂的内殿,而是选择独占他的神明。这个时候,昔日叮嘱过他要敬畏神的前主教已经彻彻底底地疯了,为了防止那老者再说些什么不详的疯言疯语,他被关进了隐蔽的地牢里,而那曾被前任主教用无比郑重的姿态开启的那道门不再敞开,而是回复到只有主教能够开启和进入的时候,仿佛新的轮回再次重演。光不再从四处透射进来,只有穹顶的彩窗会折射些许彩色的光点于Phos的身上,可祂也始终不曾注视过自己,哪怕已被关进华美的牢笼里。

他不再敬畏于神了。兴许从一开始,他就不曾对神有过半点尊敬。他越发喜欢独自待在这内殿中,久久地用燃烧着欲火与狂乱的眼眸注视着那高坐于圣坛之上缄默着的神祗。手中的研究报告上字迹越发潦草而狂乱,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或是记些什么,他只是一味气恼于神祗的漠然高冷,暴怒于对方对他的毫无回应,虽然给了他远远超过纯粹为人类时所能看见更多的眼睛。

 

于是,在那一天,他终于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狂乱之中的他已不再是人类,如一头野兽,那渴求禁忌知识的学者,那曾经虔诚的禁欲信徒。在寂静阴暗的内殿之中,他将神从高高的圣坛上拉了下来,他扯下了身上黑色的主教衣袍,他用尽所有手段想要玷污那昔日的神灵,甚至撕扯开祂的肢体。并不具备人类性爱能力与欲望的神本不具备他想要玷污那躯体的条件,他便任凭自己的兽性主导身躯,在Phos人形的各处留下独属于他的液体。他撕咬那冰冷而不具备任何温度的唇,纵使到头来只能让自己的唇被磨得伤痕累累,血肉模糊,他却因为品尝到自己血的滋味而得到的痛楚与愉悦交织的快感而放声大笑。

 

在他终于从疯狂纵欲的快感中得以短暂的满足,将被汗水所打湿的发丝捋到一边微微喘气时,却留意到一直以来被他无意识地紧紧掩住的那双Phos的眼睛。他始终畏惧于去看那双异色的眼眸,畏惧于即使自己做出这样罪恶渎神的事情而对方却仍旧毫无反应。然而他已经无法再逃避。那双眼睛果然仍旧淡漠冷淡,仿佛方才被那样玷污与对待的对象并不是自己。祂甚至没有看向Aechmea一眼,仅仅是穿过他尚支撑在自己身上的光裸的双臂平静地望向彩窗后的那一轮月。

他突然开始无力地哭泣,晶莹的泪水滴落在Phos冰冷而玉石质感的脸庞上,然而这种近乎示弱的举动仍旧无法得到祂的回应。祂只是默默地仍由他失去所有气力沉睡过去之后,无声无息地抖落掉身上沾染的污秽,缓慢地走回圣坛上,注视了一会儿那盛有当年召唤祂降临的圣水,再次回复到祂往日的模样。

 

他的神,他的Phos,甚至不屑于惩罚他的亵渎。

也许对于不死不灭的神来说,这只不过是极短的一个刹那,甚至祂都不屑于去记忆。

也是在那一天,他决心于研究如何从人类,进化为神。他痛恨于那一刻他竟会企图以哭泣来示弱妄图得到那神祗的垂青。他想要成为永恒,让他的神所永远铭记。于是他进行各种惨绝人寰的实验,那双分离肉体与不断尝试新的实验方法的手稳定而无情,他的眼眸疯狂却又无比冷静。信徒们纷纷被当做实验体,变成了异变的怪物,甚至他不惮于在自己与同僚身上进行实验。他的手上沾染了罪孽与无尽的鲜血,但他仍无所畏惧。

 相比于漠然的神,人类似乎对同族更加无情。

只要那双眼眸之中,能映照出他的影子,只要能够变成与祂所对等的存在,他便无所畏惧,或许他对神的执着仅仅是为他那些罪行提供一个必要的足以说服自己的借口与理由。但他的野心逐渐成为他支撑下去的支柱,他喜着黑色的教会衣袍已不再是出于必要的礼节,而是为了掩盖身上愈发多的的血污。

 

直到某一天,实验终于有了突破性的结果,他握着装有提取出的实验原液的试管,推开了久违的那扇内殿的大门。Phos竟站在圣坛之下,似乎是已经有所预知,竟向他这边望去。他流露出久违了的笑意,那双总是冷淡无情、穿过他注视向别的地方的眼眸确确实实地注视着自己,甚至祂弯起了唇角,对着自己微笑,一步步地主动走向自己。一种欣喜若狂的情绪在胸腔之中弥漫,直到对方主动伸手拥住了自己的那一刻Aechmea还都沉浸在难以置信的狂喜之中。

『毁灭总来自于人类本身的不知足与贪欲。』合金塑成的手臂轻柔地抚摩着他的胸口,找寻心口的位置,如情人一般的亲昵,只是那话语却是淡漠的,如同末日来临时的宣判。他因这触碰发出低沉的呻吟,急切地想要微微分离开彼此的身体,低头去触碰那唇,却在双唇相触的下一瞬间被对方伸手捂住了双眼的位置。

 

『你的前辈明明给予了你启示。触碰禁忌的结果——只有死。』

 

心口处传来剧痛的感觉,Phos的手臂于话语的最后同时洞穿了他的躯体。他确实地感受到了死的冲击,随着那判词的下达,死的意志被极快地传递到各处,教会各处的同僚们不甘的惨呼与尖叫此起彼伏,他却已经失去握住那只盛有珍贵原液的试管的气力。

 

『你不该再存在下去,无可救药的堕落者。』

 

「若是早已料到这一切,为何你还会降临?」彩窗再次被彻底粉碎,只不过这一回却是为了永恒的离别。他不顾撕裂伤口的痛楚,大声嘶吼向那个无情离去的身影,却不再无谓地伸出挽留的手。他猛然间意识到那个吻与拥抱的意义,无关乎情爱,只是神祗给予罪孽之人最后的一丝怜悯与同情。纵然注视着同一轮月,他们所看见的,一直以来也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你们的罪孽会使你们无法真正死去。在奇妙的万古之中即便死亡亦会消逝。

 而终有一日,死亡将会是你们最渴求的东西。』

那像是诅咒,却又像是微带怜悯的判词。

 

Transfer——当最渴求之物变成……

 

生为人类的他已然死去。

他却又睁开了眼睛。

 

被穿透肉体的痛感仍被铭记于心,他确定自己确是踏过了冥河,成为了死者之国的一员,只是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还能具有实体。

然而他听见了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在他扭头过去时看见了他们眼中因见到领袖并得到回应而稍稍减弱的惶恐与不安,甚至有的人还正在反复抚摩自己的身体确认是否完好,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侥幸,却也无法相信自己仍旧存在着。

他无法忘记被刺穿那一刻的痛感,以及同伴们在面临这突然被宣判下来的死亡时的尖叫与惨呼,那并不像只是一场集体性质的噩梦。于是他环顾四周,漆黑的夜色下周围只是荒凉的平野,却是他不曾熟悉的地貌,茫茫然之中他抬头望向天际,却于下一刻不禁忘记了呼吸。

高悬于头顶的不再是那轮他向往已久的月,却是地球。他曾向往与Phos能看见相同的月色,却竟在此刻,彻底失去了欣赏月的权利。

仿佛一切都变得随心所欲。月面上涌动着的特殊矿油仿佛具有生命力,可以变换出无限本只存在于幻想之中的都市模样。甚至于月面上那曾被前些任主教奉为神明的阿德米拉皮利斯一族对他们恭恭敬敬,如宠物一般听话乖巧。

同伴们皆在赞叹欢呼,虽不明白所求为何会轻易实现却仍值得喜悦。唯独他从地上拾起了狭长的石块,用力划向自己的掌心。没有痛感,甚至割裂出可怖不治的伤口也能在转瞬之间复生成最初的模样,甚至可以随意变幻模样与造型。他似乎得到了所曾无比向往的一切,分明他也好,同伴们也罢,皆并未来得及注射进那经过无数次实验才得到的可以将他们所转化高升的液体,他们却已成为了超越人类的存在,以一种莫名其妙的方式。但Phos那最后留下的话语如诅咒般在脑海之中不断回荡,他并不愿去打扰同伴们复生的那份欣喜,却也并不认为他们身在此处源于对方想要达成他心愿与所求的慈悲。

没有了肉身,他们如今只是流浪于天际的一群游魂而已。

他们的意识体被永恒地困在了Phos所编织起的这场梦境里。这是一场永远望不到尽头的无期徒刑。

 

就像是永无止境的噩梦,何况已被抛弃。他极轻声地低语,在众人欢笑雀跃的氛围映衬之下,那侧颜只显得愈发悲伤忧郁。他遥遥望向天际的那边如今像月一般高悬于头顶的那颗地球,稍茫然地意识到一件事情。

死去的肉身被留在那里,再也无法与之合二为一,只会终将彻底腐朽,最终连惨白色的骨头也终将因风化而消弭,无迹可寻。身为人类的他已然死去,如今存在的他,又究竟算是什么?

 

他率先褪去了那一身惯着的黑色神职者衣袍,他向向来敬仰于自己的诸位解释说我们已成为高于人类的存在,不该再将身心供奉于如今与他们所对等的存在。他们应当学会享受这永恒的快乐,忠实于自己的本心与欲望。

在意识到终究一日仍会厌倦之前。只是这一句他着实无法对尚未知晓实情的同伴们说出口。

已经,回不去了。

 

Final ——最后的救赎?

他本以为自己的本名与记忆将被时间所永久地封存,他亦是不愿回想起那曾被他所深爱却最后又将他们所抛弃的神的相关一切,却在听闻到那个名字的时刻,猛然间抬起了已冷淡漠然过无数岁月的眼睛。

那会是最合适的底料,从听闻这个生命体诞生时便已有所计划。那纯净天然而曾被身为学者时的他所深深喜爱过的浅淡的薄荷绿,曾在祂心口处隐隐透出的那种颜色。他放弃了抗衡一切,却唯独无法放弃再度见到独属于他的神明的可能,哪怕这对于一无所知却已被定为献祭的纯净羔羊的那初生的新生命体似乎可能并不公平。

斩断它的肢体,替换为琥珀与流动的合金。斩落它的头颅,逼迫其替换为青金石的成分。一步步按照预定所进行,甚至为了不同物质相互间融合的顺利,不惜在它的面前粉碎毁灭掉所珍惜的同伴。

——为了制造出最完美的替代品。

 

这双注视着这一切进行的眼眸之中也许已毫无爱意留存,他的行为只单纯为执念所驱动。在对待其他物种上,兴许生为原人类的他远比神还要来的残忍无情。但在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对方主动来到这月球上,对他投以仇恨的厉色并挥刀斩断他的身躯时——

他却因那双眼眸之中清晰倒映出他的模样,为那胸口处隐约透露出的薄荷绿色而流露出久违的笑意,轻声道了一句。

欢迎。

 

啊,还缺少一只由珍珠所雕琢出的眼睛。

就要拥有祂了,那将会在这场无止境的噩梦与诅咒之中给予他些许救赎的神明。

 

END

加黑部分引自《克苏鲁的召唤》。借用克苏鲁体系——接触禁忌知识的人非疯即傻,只会被古神的噩梦所困,永无解脱。写到最后我也比较迷茫了,他究竟爱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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