湜,shi(二声),与清同义
保质,所以不保量。
圈冷,所以不care。


干了买热度这种垃圾事就别再指望我会不戴有色眼镜看你了,所以别干。
点心再取消会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私信交流解释可回避该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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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cur ·君ノ声(上)

周更 【希望不是flag

※除三日鹤以外除非tag提及不站其他cp,按照本身历史或者游戏设定上的联系做些深入探讨。

※单元剧形式,新尝试。

  Recur 序章  

「听不见你的声音了。

那个时常在耳边絮絮叨叨甚至有时会觉得厌烦的声音。」

 

意料之外的大雨。

他本以为以自己的脚程参照资料上所提供的地址,是轻轻松松便能到达的了的地方。却没有想到那显示出的只是水平上的距离罢了。所以当鹤丸本颇为得意地看着随身所带着的地图上显示出的自己所在位置的红点已经十分逼近了目标所在之处时,眼前看到的一切却让他目瞪口呆。

高耸入云的一座山。半山腰处便被重重云雾所缭绕,看不分明。他实在不觉得这两兄弟居然会选择住在这样荒无人烟之地,金色的眸反反复复确认了几遍自己的确没有走错之后,才反应过来距离明明那么近为何三日月还选择不跟来的原因。

 

如他那样的家伙,大概早就发觉到了地形上的问题吧。白衣白发的付丧神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能艰难地顺着那一条小道向上爬去。

并没有时间年代上的间隔,也就无法利用到时光机转换地点的便利。鹤丸皱了皱眉头,看向稍微沾染上了泥土印迹的衣袍下摆,本来还有驻足停下来将沾上的泥印拍打干净的想法,可望了眼接下来那遥遥无期的行程还是选择了放弃。

 

很快他就明白了这是毫无意义的举动,在愈发阴郁下来的天空面前。在不详的预感产生之前细密的雨丝便突然落了下来,即使他赶忙带上兜帽加快了步伐,也阻挡不了衣袍被雨水所完全打湿。

 

天色已完全晦暗了下来,已顾不上别的,无论如何在趁着夜真正降临之前至少得找到能歇息的地方,不然恐怕真得和鸟一般在树梢上对付一夜了。

尽全力奔跑了起来,雨水顺着银白色的半长发流向脖颈,黏糊冰冷而讨厌的感觉。视线都变得模模糊糊,还好在彻底黑下来之前在道旁的不远处总算是捕捉到了一点朦胧的灯火。

 

大力叩着那柴扉的时候,他已经完全不考虑到那摇摇欲坠本就没有任何隔离作用的门的承受能力,好在没叩多久便听得一个声音愈来愈近了。

 

“……真是奇了,兄长。住在这里竟然也会有客人……”

来者似乎仍絮絮叨叨着说着什么提一盏灯笼缓缓将隔扇推开将要走下台阶,鹤丸早已等得不耐烦,便索性抽刀将那本就该报废了的柴扉斩成几截,飞身掠了进来。

 

“……喂,你在做什么啊!欸,鹤……?”

“不是什么鹤啦……”不等来者将话说完鹤丸便开口打断了对方的话,仍不断有雨滴从他的头发与衣角滴落,他露出了有点无奈的笑容来,“充其量只是‘落汤鸡’啦——”

“呦,好久不见了呢。”

他冲着半开的隔扇里正颇为感兴趣地望着这边情况的另一人微笑。

 

 

角落里的壁炉多填了一把柴火,明亮的火舌愉悦地舔舐着木材散发出足以让人精神放松下来的温度。他将早已吸饱了雨水的白袍脱了下来放置在一旁烤干,接过了膝丸递给他的毛巾擦着头发,却也同时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两兄弟的情况。

 

三日月的提醒他自然有听进去,在找到突破口之前显然不该轻举妄动,何况他贸然来访已是极为不寻常的事情。很难说凭借这两把年代久远的名刀的洞察力,不会半点都没有察觉到他此行的目的。

 

“嗯……好久不见。我们之前有在哪里见过吗?”时间转回到鹤丸刚斩断那柴扉与在屋中正悠然坐着的髭切客套地打了个招呼的时候。同样回以礼节性的微笑,然而那人却随即露出了有点迷茫的眼神来。

能看得出来,他的疑惑和茫然的确不是虚假的伪装。向来对什么都有些漠不关心的他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也实属正常,毕竟他连自己弟弟的名字都记不起来。

“啊啊,哥哥你又忘记了吗?之前我们可是在一个本丸待过的啊,这位是鹤丸……”

 

“哦哦,是鹤丸啊。”在弟弟接着絮叨之前便赶忙表现为恍然大悟的模样,髭切忙不迭地点了点头,然而其实一看便知,其实他完全没有半点想起来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本稍微有些忐忑的心情却突然之间就放松了下来。迷糊爱忘事情的兄长,对此而无奈不已却也没法就这么放着不管的弟弟……和在本丸中的模样并没有多少区别。

 

“……还是老样子啊,你们两位。”白衣的付丧神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来,眼前之景居然让他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温馨。

 

 

“所以,为什么你会来到这里?”终究只能对于兄长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叹上一口长气,膝丸随即便有些严肃地转过身来询问着尚在擦拭头发上水滴的自己。

不同于兄长那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有着稍带淡青颜色发丝的他有些警觉疑惑地望着自己,虽然被较长的额发遮住了一只眼睛,仅露出的另一只暗金色的眸中流转着的光,也无比凌厉。

 

不愧是源氏传说中连鬼怪都可斩杀的宝刀,即使身为同类的自己都可以感受到那份无法遮掩的戒备和刀意。

 

片刻的沉默,似乎连屋子中才被熊熊燃烧的柴火升上来的那份暖意都于此刻冻结。方才还随意打着哈哈敷衍弟弟话语的髭切都转过头来同样注视着自己,一旦不再笑着,便能看出来平日里仿佛迥然不同的两兄弟本质的极其类似,有着同样颜色的两双眼眸中透出来的压迫力蓦然加倍,连他都感觉到了一丝好不容易被驱散掉的寒意。

 

“哎呀这是做什么,还真是吓了我一大跳呢……”

他刚想找些无意之中路过此处的借口想要对付过去,然而那冰冷肃杀的气氛却被人抢先一步打破了。

 

“我知道了!”

“嗯,果然鹤丸君也是和我们一样,被这座山上有鬼怪存在的传说所吸引了吧。”

 

“哥哥!”随之而来传来的,是膝丸有些无奈的想要阻止却已经无法阻止不了的声音。

 

在他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髭切所说的是什么事情的时候,对方已经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暗金色的眸中流转着近乎于激动的光芒来,仿佛是找到了同好一般的眼神。来不及做出什么回应,对方已经语速飞快地接着说了下去。

 

“在嗯……我和旁边那个谁来着……一起出行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这附近居住的居民的话,说在这座山上有鬼怪存在,所以他们都不敢靠近。是同样听到了传言觉得很有趣所以鹤丸君才来到这里的,对么?”

 

“嗯……是啊。就是这样哦。”反应过来对方应该是在给自己打圆场,鹤丸忙不迭地点点头,同时和握着自己的手笑得一脸纯良的髭切转身过来,露出惯常的欢脱笑容看向满脸无语的膝丸。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嗯……”似乎又忘了自家弟弟的名字,他支支吾吾了一阵子也没能叫得出来,只能有点尴尬而抱歉地笑了笑。

“膝丸,哥哥。”做出了捂住额一副生无可恋模样的膝丸摆了摆手,表示已经习惯了他的忘性,让他不必再介意这个事情。

 

 

这只是虚惊一场?仍然冷汗微渗的他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仍在淡然微笑着的髭切,在本丸中的时候就是如此,很少有人能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或者说不知道他所真正在意的是何物。

除了忘性大,永远记不得无奈地跟随在他左右时刻提醒着兄长自己名字的膝丸以外……真正这把刀的所思所想,却是难以看破。

就如同三日月一样。永远优雅从容地微笑着,深得大家的信赖,却少有人能知他心中所求所想一般。

年代古老的刀都这样吗,他想着便耸了耸肩,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也映在了一双暗金色的眸之中。

 

想不到髭切会出言维护浑身疑点可能会对他们两兄弟有所不利的他的理由,而若是将这一行为仅仅归于对方的没有戒心,实在是太过于草率的行为。

 

 

夜色已经深了,雨仍然还在下着,只逐渐小了下去。在这荒山之中遗留下来的这幢房子宛如旧时代的遗骸,没有任何电器设备,膝丸自觉地先行起身去为新来的客人准备房间的安排布置去了,厅堂之中只留他与髭切两人,就着闪烁的烛火和噼咔作响时而爆裂火星的壁炉,望着落地窗扉之外的雨景。

 

“听的到吗,那仿佛从极远处传来的鬼泣的声音。”

许久,他听到髭切的低语,那双暗金色的眸似乎兴奋了起来,流转着危险却极为艳丽的金,仿佛随时都会拔刀而起。

屏息侧耳聆听,确实能听得见除去连绵细雨越发微弱的落声之外,有些诡异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所发出的呜咽声。

难道说此地真的有……?

金色的眸在下一瞬间捕捉到了不远处似乎有着浅淡的黑影。顾不得自己身上穿着的还只是在本丸时的内番白衫,他突然站起身来一把将那落地的窗推开。

 

撑着黑色的伞的那个身影近乎于和夜色融为一体。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却只是默默凝望着这一边,也可能只是在注视着自己。然而在视线发觉了那个身影的一刻,便能清晰地辨认出来。

“三……”那个名字就要脱口而出,在推开窗的那一刻雨恰巧完全停了下来,无比静谧。那道身影仿佛只是自己的幻觉一般,随着雨幕的消弭而完全消失。

 

幻觉吗?可默默注视着自己的那道目光,他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会有错。那个家伙……三日月果然也还是来到这里了吗?

 

『必要时我会出手协助你。』既是如此,为何又不就此现身?

 

“……你看到什么了,鹤君?”身后的髭切语调稍显疑惑,随后却只顿了片刻转为了失望。“啊,那个声音消失了呢。”

 

万籁俱寂,静到似乎能听得清自己的呼吸。伴随着雨的完全停止,那个鬼泣一般的声音,也在此刻消弭。

“髭切大人是真的不记得您的弟弟的名字了吗?既然连我这个初来乍到的来客的名字都能记得清楚。”没有回头,还带着些许水汽的夜风将鹤丸细软的银白色半长发轻轻带起,他只扶着窗框,遥遥眺望着远处模糊不清的云影和树梢的轮廓。琉璃金一般瑰丽的眸中悠远而苍茫。

 

膝丸不在,他也没必要还装作和本丸之中相似的那副欢脱爱闹的样子。既然——已经完全可以确定已经被对方所看透了的话。

“谁知道呢。”对方也只是轻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并没有任何刨根问底的价值。”

“就像为何选择回归刀身的鹤君为何会无故出现在这里一般……都没有任何了解的意义。”

琉璃金色的眸中猛然一紧,下意识想要拔出身侧的太刀想要回身格挡可能随之而来的攻击,却发觉方才因为看见类似三日月的身影而冲上前去一探究竟的缘故,刀还留在原处。

 

冷汗从额角处微微渗出,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直住,却没有感受到哪怕任何一丝的杀气。

 

“对啦,柴火怕是已不足够,明日还要拜托鹤君和家弟一起出门砍个柴啦。”

又变成了那种漫不经心而随意的语气,有些僵硬的鹤丸转身看向他时,对方也只是眯着眼温和地笑着,完全无法判断出对方的想法或是意图。

 

『照着做。』

正当他犹豫不决地考虑如何回答的时候,耳畔突然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三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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