湜,shi(二声),与清同义
保质,所以不保量。
圈冷,所以不care。


干了买热度这种垃圾事就别再指望我会不戴有色眼镜看你了,所以别干。
点心再取消会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私信交流解释可回避该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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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久组】痒03

*走一下主线剧情 稍刀,但这是HE必要的过程。

   01        02     

那只是……仅持续一夜的梦。

他甚至来不及去细细体会那蜜糖般的滋味。

 

他醒来得很早,虽然昨晚的情事过后,事后的清理都由他一手承包花了不少时间,也足以让他感到疲累,但睁开眼便忍不住从瞳仁深处浮现出笑意,说不出的清爽和舒畅。一个人傻呵呵地笑什么的实在太过于蠢,智司明明清楚得很,简直像从小弟那里听说的那个最近刚转过来的一见到成兰女校的老大京子智商就彻底下线的白痴伊藤一样。可没有用,能听见那人近在咫尺的轻轻鼾声,他就禁不住想要微笑。

 

相良仍然睡得很沉,昨夜也确实是辛苦了他。于是智司只是小心翼翼坐起了身,微弯下腰来端详那睡颜。闭目酣睡的那家伙看起来是难得的乖巧,一只手紧紧抓住被褥的一角,另一只手臂则滑落袒露在软毯的包裹之外。只有眉心仍有些别扭地皱成一团。

不由地想起昨夜的那句我恨你。他听得出那语气中的复杂,纵然掺杂着喘息和哀求,泪眼婆娑的人以软下来的口吻所说出的这句话听起来有种别致的色气,然而他心里却又是如此清楚那并不是什么因过于激烈的情事而脱口而出的故作嗔怪。相良就是那样的人,纵然是情动的高潮,他也照旧能以言语来冷醒地提醒自己和他彼此所应该在的立场。

 

却仍然会因一时情动而做些什么,他想要以吻来抚平那蹙起的眉宇,想要用手去触碰那唯有在睡梦之中才会不那么乖张的面颊,想要抚摩那软软的发或者唇际的轮廓。

然而在他仅刚有想要低下头来的打算的时候,握紧的拳头已经重重挥了过来,常年打架的经验使智司的身体自动做出了规避的反应,握得咔咔作响的拳头就堪堪停留在了距离他的鼻梁仅有一寸的地方。打过来的力量很大,即使鼻梁没有真正挨上这一击也能从气势上感受到拳头所蕴含的力量,对方是真的有动真格,并没有留一丝余地的意思,甚至比往日只为寻乐子的打架斗殴还要凶狠。

 

 

智司愣了一下,浮现在面颊上难得的浅笑飞快地褪去,仿佛本就不存在过。他看向昨夜才缠绵过的爱人,与他此刻完全不同,相良却是在笑着的,那笑容他很熟悉,是平日里看惯的相良的笑容,只有那双眼睛是不笑的,连昔日里他因觉得有趣可以找找乐子而闪闪发亮的眼神都不愿意给,冰冷犀利如看向仇敌,提醒着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会因为这一场突发的情事而发生变化。静静对视了半晌之后,如同厌倦了这种无聊的对眼游戏似的,相良率先移开了视线,耸了耸肩。他依旧用那种随意散漫的语气开口说话,甚至带了点戏谑的笑意。

“喂,智司。如何应对女人的‘特别教学’…

可是已经结束了的啊。”

 

“该死的,头真痛。这家的黑啤有点上头啊。”并没有给智司反驳或者说些什么的机会,相良已经慢吞吞地从被褥里爬了出来,开始一件件往身上回套起衣物,揉着头只顾一个劲地抱怨着昨夜的宿醉。

 

教学吗。

以一句话便轻描淡写过他们昨夜所发生过的事情,甚至给予了合理到无法辩驳的理由。年轻人之间的种种情爱纠葛,归咎于该死的酒后乱性和青春期的血脉贲张就好,多么简单和轻易。

 

他一语不发地同样开始胡乱往自己身上套着弄干净的校服,没有回应相良在身边所絮絮叨叨的任何话语。这幅样子倒是和平日里根本没有任何不同,平日里他俩在一起的时候也大多数时候都是相良一直在念叨个不停,而他从来也只是默默地听着。区别只是,他仿佛在那个瞬间便什么都听不见了。

 

聒噪的人停了下来,兴许只是因为没劲。气氛沉闷到就连他不停地扯皮也带动不起来的节奏,这让他竟感到了有点沮丧,明明那个大家伙在听自己这么说过之后只是一声不吭,和平日里谈不上有什么区别,但就是有什么东西似乎变了。明明这是他想出的能化解前一夜发生的一切尴尬和疯狂的最绝佳借口和主意。

眼眸中流转出一丝怪罪的狠意来,相良咬了咬嘴唇,很不爽于智司只是半背过他这边专注于穿衣,就像是失去了最后的观众过后懒得继续再表演的过气演员。习惯于鲜花和簇拥的他可没有蠢到会继续表演无人欣赏的独角戏。

 

他伸手去够智司的肩膀,想将他的身子扳过来,却发觉自己半点也扳不动。往常明明是很轻松的,将手搭上这个人的肩膀稍用力他明明便会转过来,就会看着自己。可他完全沉默了下来的时候,竟然如顽石般一动不动,手上虽然仍在机械式地穿衣,却似乎一直都在想些什么事情。

 

“智司!”他只能发狠地吼了一声,极不情愿却又死命摇着那家伙的肩膀。该死,这看起来就像自己生怕这猩猩般的男人因此而再也不搭理自己似的。相良觉得这简直屈辱极了,却在智司终于像是回过神来一样扭头看向他这边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可他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那人似乎有点发黯的黑眼睛瞧过来的时候,他竟然产生了一种自己做了什么坏事的感觉,可自己做过的坏事千千万数都数不清,就算要清算背锅也是他俩一起,打着开久的名义。智司又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难道还会介意自己的第一次不成?何况被上的更吃亏的人明明是他好吧,现在后面还该死的疼着呢。

真的是,他妈的,越想越憋屈。

 

 

********

他从未见过相良的神情变化能如此刻一般丰富。印象里他发狠怒吼的次数都很少见,总是挂着玩世不恭的笑,一拳拳揍到别人鼻血横流为止,哪怕有时候打架里短暂地吃亏,也只会一脸阴笑着回以更重的一拳,他永远游刃有余。而不该是现在这样有点困扰和纠结的样子,笑容只很敷衍地挂在脸上。

但即使如此,相良向他这边伸出手来的时候他还是微微地有那么一点僵硬,那动作像是拥抱,即便他只是为自己整理一下因为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而全部扣错的衬衣纽扣。向他这边伸过来的手比自己的整整小了一圈,虽然打架的时候那么凶残几乎忽略了尺寸,这么看起来竟然有点纤细。他仍用着那向来挖苦讽刺的语调嘲笑着自己,身为开久的老大好歹在外面也要注意点自己的形象吧之类的话语,可为他纠正扣错的纽扣的动作却很认真。

 

在将错误的扣子都纠正过来之后,衣领被对方狠狠提起。在自己做出什么反应之前相良已经恶狠狠地用额头撞了过来,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与他额头几乎相抵,却只是都睁大着眼睛相互对视着,这个时候他们并不知道在不久后的将来仍会重复这样的光景,而相良低沉着声音。

 

 “我啊,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还非要坚持着什么原则的蠢货了。明明只要能赢就可以了。”他咬牙切齿着说着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中蹦出,声音中似乎都能透出血的味道。

“在我提议我们开久帮银龙会做事的时候也是……那个眼神……那种眼神……”

“你是不是在心里一直看不起我这种人?你他妈倒是说话啊!”

 

智司并不明白在这种时候为何相良居然会提到这个话题,就像是想把自己的一切卑鄙龌龊,所有过剩的野心都暴露给他看,却又并不期望于他真的理解与包容。那话倒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或者他他可能更希望自己可以点头表示同意,这样似乎一切就能了结所有,可相良他到底有什么好纠结的呢?他对于自己……又并不怀抱着什么感情。

本就是个奇妙的组合,理念和原则完全相反甚至对立,但却又在这样一所满是不良少年的学校里如宿命般的相遇。相互容忍或者短暂的妥协并不能化解掉根本上的对立矛盾,迟早有一天这个尖锐的矛盾会因为某个事件而爆发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们心中都清楚。

迟早我们之间会相互背叛这件事情

 

等不到答案,也不会有回答,相良最后只是轻声地在他耳畔重复。

“我一定会取代你。”

 

我其实并不怎么在乎在开久中的地位这种事情。

 

“你不是适合做开久老大的人。”

 

如果还能是兄弟的话,这并不是件有所谓的事情。

 

“但在我利用完你的一切之前,”

 

……

 

“我需要你。”

 

我也需要你。

只是你,并不相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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