湜,shi(二声),与清同义
保质,所以不保量。
圈冷,所以不care。


干了买热度这种垃圾事就别再指望我会不戴有色眼镜看你了,所以别干。
点心再取消会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私信交流解释可回避该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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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久组】痒01

*昨晚补完 今天产粮 所以爱才是第一生产力 

*这对真的好磕啊真好磕。。。

看不惯,却又没法放手。

就像隔着多层布料后缠绵入血骨的瘙痒,力度太轻则只能拂尘般无济于事,而纵然用力抓烂皮肉,也都无法缓解半点哽咽在喉的苦。

 

若是让相良说一说他最开始为何会愿意屈居于智司之下的位置,他自己也没法子说清。本来就是看谁拳头硬、耐打出招狠一点点打出来的地位,他最开始只是审视揣度了下彼此的实力,确认自己的确是应该打不过这个大块头,但智司看起来如此沉默寡言,若是早早提前和他就此联手,即使只能做二把手,也定然是好处更多。

但是他顶着一张嬉皮笑脸的脸去拍当初还是沉默坐在角落中的智司的肩的时候,还是心里有点打颤的。若是一言不合话不投机迎面吃上他一击老拳,自己就算昏死过去住上一个月的院也只能就此认栽,什么联手打遍整个开久甚至千叶的想法只能变成个笑话,但他还是壮着胆子这么做了,为了他自己的野心。

他自然记得这么做之后智司转头过来的第一个眼神,凶狠和戒备,他没说话,等着相良的下文,拳头虽然塞在裤兜里也能看出来他已经紧绷起神经开始蓄力。有冷汗顺着相良的侧脸流下,他掩饰似的微微侧过脸颊,仍然笑嘻嘻地开口。

“兄弟,看你实力不错的样子。要和我联手吗?”

 

盯着智司瞳孔中映出的那个满面堆笑的自己,沾沾自喜于自己演技精湛的同时,相良自己都想在心里骂自己一句。

妈的,真假。

 

“……”

对方只是沉默着盯着自己看了好久,气势上绝不能输,一旦输了就是一拳丢小命的事,所以虽然已经有点心里发怵相良还是保持着直视对方微笑的模样。哪怕缓缓站起身来的智司,比他高出太多,想要直视对方的眼睛都要微仰起头。

他烦厌这种感觉,虽然是自己主动相求的联手,可身处劣势就是让人无比不爽。想着想着,他原本还带点讨好意味的假笑就染上了点睥睨的意思,他不想掩饰自己的野心,至少想要做到对等,哪怕要因为这挑衅挨上一记重拳。对方看来明显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皱了皱眉,幽深瞳孔染上一丝尊严被触犯的怒意。他甚至听得见对方仍旧藏于裤兜间握起的拳头发出骨节相触的声响。就当他觉得这场硬架在所难免的时候,对方全身的肌肉却放松了下来,智司将伸展开的手掌从口袋里无所谓似的取了出来,相良本以为是要握手,可对方却只是掏了根烟点上,并没有和他握手的意思,只是在离开他这边擦身过去的时候淡淡说了句,

“随便你。”

 

身旁已经开始跟随着相良的小弟有点不理解自家的老大伸出去的手落空之后却也没生气,平日里他早该在这人背对他之后狠狠一记闷棍敲了上去。相良只是在智司径直走了之后愣了愣神竟然摇摇头笑了笑,耸耸肩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骂了句脏话后却又是快步跟上了之前那个已经快要走掉的人。

随后他们似乎就总也一同出现在开久的各处了,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搭档,并在之后如众人所料的那样,成为了开久的老大。智司一如既往的话少寡言,几乎总是笑眯眯的相良几乎成为了老大的代言人,指挥着各种行动。

 

还真是没什么变化啊,这家伙。难得地回忆了下他们联手的开端,相良瞥向一旁坐着的智司,他总是沉默着,除了必要的指令或者是决策几乎懒得开口多说半句,简直像座庞大的树雕,如果不是还在一口口啜饮小弟买来的冰啤的话。

明明打起架来疯的不要命,对于违令或者前来挑衅的人从来不把对方揍到昏死过去绝不放手。可为什么平日里闷成这样呢?周围的人都在三三两两地聊天或者扯皮,只有他一个人不言不语,坐在那张老大专享的沙发上一口口喝着啤酒。简直在他身边待久了都会感觉到气压不畅,相良站起身来,仰起脖子将最后一口冰啤一饮而尽,打算带几个小弟出去找找乐子好了,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当年自己的眼神,明明也是在挑衅啊,为何智司却唯独没把自己打成半死呢?

他是知道的,知道自己并不甘心于居于人下,即使是在决策不同的时候他也总是一意坚持着自己的想法,甚至在小弟面前也不见得对他有多尊重,可他从没有对自己出手教训过,一次都没有。

相良不由得回头看向仍旧坐着的智司,无意中对上了他的眼神。那双幽深的黑瞳也在看着他这边,似乎是有点意外他会转身看过来。也是,他每次和小弟们出去耍时顶多向智司这边摆摆手说一句出去找点乐子去了,并不会真的看向他这边。

“……”然而对视也仅仅只是对视而已,那黑瞳中隐藏着什么样的情绪相良并不了解,可今晚似乎这啤酒有点上了头,他并没有如往日一般与几个小弟们一起离开,而是笑着坐回了沙发上,向智司那边挨过去。

“哟智司,今晚要不要一起?”

 

他看见了,对方微微蹙了眉。似乎是很不喜欢相良靠他这么近地说话,还故意显示亲昵地揽住了他的肩,虽然依照两人的身高差相良这么做有点勉强。老大之间失和可不是什么好事,传出去只会被别的学校的不良笑话,而影响到开久名誉的事他与他都不会做,所以每次相良主动向他示好的时候他并不会推脱,但相良也知道他其实并不习惯自己靠得这么近。

 

他只是怀抱着恶意。每当智司容忍他一系列的僭越行为时,他总能感受到如嗑药般的快感,就是那种明知是刀头嗟血、蜜中藏毒却也抑制不住去品尝的美妙。或者也只是因为他潜意识里觉得智司并不会真的揍他?至少他俩联手上位后这么久以来,他的决策从各种意义上讲都没有错,智司也给予了他足够的权力和自由让他放手去干。说不定那个沉默寡言只会用蛮力打架的猩猩般的男人也认为想要坐稳目前的位置也离不开他,但他就是……

对对方的总是沉默不语怀抱着一肚子莫名的窝火和愤懑。

 

“……”对方仍旧沉默着,却站起了身。这回倒是相良愣了半天,他从没想过,智司会真的答应。但随即还是狡黠如狐狸地笑了起来,小弟们自觉地给两位老大让开了道,相良一路都在说些有的没的,智司并不开口,看起来,却似乎听的很认真。

 

他并没有想好今晚到底要去干什么。无论是去酒吧或者是去搭讪在街头没有回家的JK制服妹们似乎都变得无聊没趣起来,但总不能这个点了还去吃什么章鱼烧,又不是逛庙会看烟火的时候,何况他俩都是男人,又不能近距离欣赏到妹子们身上缤纷绚丽的浴衣。

脑子乱成一团,平常和小弟们一起时间倒是过得飞快,但似乎看起来都是很索然无味的东西。可是现在是他们俩在一起。偏偏这个时候智司还突然冒了一句。

“去哪里?”

 

“去哪里倒是你来定啊。”他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对方却没有因为他语气中的不耐烦而动怒,一直没什么表情的智司似乎真的有认真考虑,但随后还是有点犹豫地再次说话。

“我并不知道你们晚上一般都去哪里。”

 

“……”

 

 

************

于是他们最后还是选择了去喝酒。相良带他去了他们最经常去的酒吧,那里的老板已经很有眼力劲了,他们俩穿着的虽是校服可看造型就知道是喜爱闹事的不良少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他俩靠着吧台坐下,点了两大杯黑啤,一边喝着一边看着周围同样来此消遣的艳抹浓妆的性感女郎们。也不乏有人一直朝着他们这边抛着媚眼,不良的坏男孩们总会吸引住太多目光。这该是他们现在还不太熟悉却迟早也会融入进来的世界,对于搭讪附近女校中好看的妞相良虽然并非没有经验,可学校中的女孩子毕竟和社会上的不同,就着装上的大胆程度就能看得出来。他朝着另一边吧台前媚眼如丝的女郎们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得到了飞吻的回报,兴致勃勃地想要和智司炫耀,可转头看向他这边的时候却不由地有点泄气。

 

他看也没看,只是专注于解决眼前这杯黑啤。本来像他这般身材魁梧的男人总该是会很讨女人喜欢的,可来到这里他却仿佛只是来从事喝酒这一行为的。这么说来也从来没见过智司的女朋友,突然有了兴致,相良抓起吧台上的啤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话说,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智司哥的女人呢。作为最亲密的搭档,这也太不寻常了吧。”他又那样假笑着开口说话,其实并不怎么在意这个答案,但对方却如同呛着了一般差点将刚喝进口中的黑啤喷了出来,却也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目光竟有点困窘。

 

这算……什么啊?已经不需要言语交谈就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的相良有点想在心中偷笑,这算自己又赢了一局吗,在与女人的交往经验上。自己是不屑于将心思吊在某一个女人上的,他不认为自己是个钟情的主儿,就像他的忠心只能用最高的利益衡量一样。但与其同时所产生的,却又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的唇角浮现出自己都不知的笑,大口大口灌着酒,说不出的轻松。

“连个喜欢的女人都搞不定,这可不是我们开久合格的老大啊。”他出言讽刺,智司似是欲言又止,却也终究没有回话。

是不是该好心教授一下这个老处男和女人相处的经验或者技巧呢?他嘴上开着有意无意的玩笑,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脑子被酒精所搅和得稀烂,连自己到底都说了些什么都不晓得。到最后只剩下了那人那双幽深的黑眼睛,凝视着自己似乎能看穿他所有玩笑话过后的真意一般的锐利,可似乎又比初遇时多了点什么他解读不出的东西。

朦胧中似乎那寡言的人有过劝阻,说他喝了太多的酒。可他说不上的喜悦萦绕着周身,相良知道自己似乎哪里有点怪怪的,却也没有多思考,只是觉得除了他俩之外的一切,都突然变得朦胧虚幻了起来,晕染上朦胧的光晕,连带着酒吧中那嘶声裂肺般的乐队摇滚弹唱,都忽近忽远般听不分明。

 

他的确是醉了,醉的很了。

今夜的酒,似乎比平日里要更加可口。

 

有人将他打横扛了起来,那动作实在是有些粗鲁。相良昏昏沉沉地只知道自己被扛了起来,下意识地挣扎了身子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在确认了扛着他的人是智司之后没有继续动作,只是嘟囔了句脏话,像只猫在酣睡时惬意地翻个身继续打着呼噜。智司寡有笑容的脸上浮现出弧度,在这微醺的夜晚里扛着他最亲近的兄弟在五彩霓虹灯牌不停歇闪烁的街道上行走什么的,更重要的是,对方难得地真正亲近和倚靠自己。

 

“智司。”耳畔突然传来了相良的声音,听起来竟是如此清醒,他贴着自己的耳畔说话,身体陡生出三分热意。智司有点无措于自己要如何解释为何他被自己扛在肩上的理由,对方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放我下来。”近乎于命令的语气,带着点不耐烦。距离陡然间回到从前更加疏离的程度,智司瞳仁转黯,却仍旧坚持。

 

“你醉得太厉害了,还是……”

 

“不,快点放老子下来……”

“我要吐了。”

 

 

********

最后变成了他们俩不得不改变返校的计划,而是径直去附近的旅馆开房这样的局面都不知道究竟该怪罪于谁了。探头出来的老板娘本是一脸暧昧仿佛很懂地看着两个年轻男子来要一间房,但在看见两人都是一身酒臭气息其中一人还似乎已经醉死过去不省人事之便只能顾得掩住鼻子阻止那股味道弥漫,有点嫌弃地将房间钥匙扔出了小窗口。

要在平时,老板娘这个态度智司早已一拳打碎了玻璃,但今天他只是凶恶地瞪了那个女人一眼,拖着已经软软地靠着他彻底昏睡过去的相良上了楼。大部分其实都吐在了他身上,而罪魁祸首如此得罪自家老大却仍然能睡得如此香甜大概也是世间少有。

将染上了污渍的校服外套从睡死过去的人身上扯下来有点费力。将他这边打理得差不多之后智司便自顾自冲进了浴室。他没有拧开热水龙头,而是仍由冷水将身体冲刷个彻底。他需要冷静,刚刚相良虽然只是无意地贴着他的耳畔说话,可贴着耳际说出的话语与他呼吸间的气息却也已经带起了身体的热度和反应。

 

几乎快要无法掩饰。相良并没有发觉到自己对他的特别情绪,只能说是不幸中的万幸。水珠还在顺着发丝不断往下滴答,他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稍稍拉开移门,相良仍然闭目沉睡着,嘴微微张开平稳地呼吸。似乎放下心来似的,他深深呼了一口气。

 

在把他喊醒去洗漱整理自己之前还可以剩余一些时间,可以不用担心被他发现而好好看看这个人。睡颜倒是乖巧的,没有平日的阴笑和精明算计,像只收起了利爪的猫。智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染成银色的半长发,软软的发质是极好的手感。可很快他便被那微微张开的唇夺去了视线,越是触碰,便更想得到更多,这明明是大家心知肚明的道理,可就如同一样,纵然知道其有毒也有着可怕的致幻性,还是会被那花朵吸引。

在双唇贴紧之前,他及时克制住了自己。坐到了床的另一侧,下意识摸了摸侧兜想掏烟定定神,在发现自己的烟已随被弄脏的外套一同扔进了洗衣篓里时苦笑着摇了摇头。

 

总有一天,他会背叛,待他磨利了爪牙,培植好了自己的势力与羽翼,他就会离开,就会背叛自己。他与他联手以及互为搭档的约定只会持续到他尚不能取代自己之前,他明明明白,在他俩相遇的那一天他就明白清楚地向自己表明了野心,他对他而言只是拥有利用价值的存在,可这些却都无法阻止自己被吸引。

 “哦……这样就满足了吗?”

 

谁也无法辨识其真心,狡黠的猫露出莫测的笑意。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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