湜,shi(二声),与清同义
保质,所以不保量。
圈冷,所以不care。


干了买热度这种垃圾事就别再指望我会不戴有色眼镜看你了,所以别干。
点心再取消会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私信交流解释可回避该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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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旋/泽玛】渐近

*泽维尔x玛格达 这对我磕爆!!

*不知不觉的快四千,真是好久没有的战斗力 螺旋圆舞曲真的挺有意思的,文案我吹爆【是的你又肝起了新游戏

渐近

“就当做是一个只有你我知悉的梦境就好。”她轻柔的低语如最柔软的羽毛轻拂过耳际,心跳的频率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即使他是尖顶最厉害的大法师也无法用所学的任何法术加以平复。只想沉浸在那双蓝眼睛中,轻嗅她身上好闻的玫瑰香气,他无法不承认自己心中这一切实存在着的欲望。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他紧紧抱住了那说出这好听话语的黄鹂,纵然知道这不过是他欲望所集成的幻影。

“我对你究竟怀抱着怎样的感情,你是不会知道的吧。”他无意识地呢喃出声,随后又缓缓地苦笑。“不,也许你早已知晓,只是你装作不知,因为我也知道……像您这样优秀聪慧的女性身边总不缺优秀的追求者,与他们相比我也许也只是众人之中可笑的怀抱着单恋之情的一员,我甚至无法在您面前,表达出这份感情。”

泽维尔第一次感谢自己的未雨绸缪,黑影早早地被他以法术封住了发声与窥视这一切的可能,在这美好的梦境中要是传来那家伙促狭的声音实在是破坏气氛,而此刻他所挚爱的女性(虽然只是个幻影)正在怀中,何其美好的夜晚,纵然窗外仍旧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就像是那一晚,她因没有携带伞而只能来尖顶处避雨。他没有过问她是因去了何处而晚归,只是单纯地为这次偶遇而欣喜。贵族的女儿们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而在无数舞会中起舞斡旋,盘计着如何获得更多的情报或是目光,他明明心中清楚,却也仍旧无法单纯将她归为那众多女人中的同类,或者说,期望着她有所不同。

但即使相同又如何,心已经被她轻易夺取,他此刻才感叹当初嘲笑那些被舞会中盛装起舞的女人夺去理智的男人的自己是多么可笑,原来自己只是没有遇到让他心动的人,而他并非太上忘情。

“玛格达。”他轻轻地呢喃这个名字,却也只是将拥抱对方的力度稍稍收紧。纵然这只是他臆想出的幻影他也不愿强迫对方去做些什么,只是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就会比往日要安心幸福得多。他很快被更深层次的睡意所笼罩,只是隐约觉得今夜那虚幻所化的玫瑰香气比往日要真实得多,却也没空去思考太多。被睡意所彻底笼罩之前他只感觉到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的面颊之上,那幻影轻声地呢喃着什么,就如同这一夜开始之前说什么只有你我知悉……可他始终也没能听清,只有唇上传来依稀的轻柔触感,并不缱绻辗转,只是轻轻地贴合,如同轻烙下什么誓约的印记。

她似乎在说……其实我的名字是……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天光已然大亮。他发觉自己竟然坐在书房的靠背椅上就这么睡了一晚,一直保持固定姿势所带来的是脖颈和臂膀的轻微酸痛,可这些都不是重点,在发觉到倚靠在自己怀中仍旧安眠着的人是谁时他有一瞬间大脑近乎短路。

束缚黑影的法术因他极大的震惊而失去力量,从被他束缚的状态中挣脱出来,却也意外地没有开始聒噪地破口大骂起被禁言一夜的怨气,只是无声地在他俩周围转了几个圈。

她仍旧闭阖着双眼安眠,蜷缩在他的怀中,手搭在他的胸前轻扯着法师的衣袍似乎是怕自己在睡梦之中滑落下去。包裹着二人的毛毯浸染两个人的体温,他从未觉得自己有哪一刻和玛格达如此亲近。极长的眼睫近在咫尺,她纯净的睡颜像个天使,微微带着笑意似乎仍在美好的梦境里。或者兴许他才是身处梦境之中的那个人?她是那样的轻而单薄,趴在他身上轻得似乎没有质量。但在他有点迷茫地想要伸手触碰她的脸颊确认真伪之前,怀中的女孩子微微地动了一下,却也只是像只猫一样,无意识地找寻趴在他胸口处小憩最舒适的位置。

那样的可爱,微微压着的脸颊如婴儿般美好稚气,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睡着的样子,往日的她在舞会中相遇,总是带着无懈可击却始终有所保留的笑容,不像此刻那般安心而无所防备。泽维尔突然明白黑影没有如往日般聒噪的原因了,惊扰天使安眠是重罪,即使那家伙也足够自觉不愿打扰这一刻的静谧。

只是他开始想起昨夜的事情。如果那不是单纯的梦的话……那么……她是不是全都听到了。脸颊迅速升温,想起来的只是零星的片段,却也足够他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大胆的事情。完整的记忆只停留于玛格达来找自己商量新买的衣裙用什么光效会显得更加美丽的时候,之后似乎是下了雨,所以自己鼓起勇气请她一同用了晚餐。然后自己去了书房查找那些快要被自己忘记的文献中有没有更合适的法术……之后发生了什么就只剩下零星的碎片了。

毛毯严严实实地裹紧了两人,他面色僵硬地以不会扰她安眠的力度轻轻移开了毯子的一角,面颊迅速升温至了黑影不说什么他也自觉知道惊人的热度,在看到毯子里裹着的她衣着完好的那一刻,却不知道该是松一口气还是该觉得有点惋惜。

黑影在他的脑海中突然爆笑出声,它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个爆笑的好机会。“老子好不容易才觉得你终于像个男人了,结果就只是抱着搓衣板小妞睡了一晚上??”

“你心心念念的妞儿在怀里的机会可不多,居然还不抓紧机会¥#%&%#@%%¥¥%泽维尔你#¥¥%……”

你还是闭嘴比较好。他无声地对一旁再次被剥夺了说话权利的黑影低语,努力平复着起伏不定的心跳。黑影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他也不是不想忠于自己的欲望一回,可是……自己最想得到的还是——她的真心。

 

时间如果还能过得慢一些该多好,他还想再多看看她的睡颜,可目光移回到那本该仍旧安眠着的女孩子面上时,那微微透着一丝狡黠的蓝色眼睛已经带着笑意注视着他了。她仍旧歪着头倚靠在他胸口处,只是瞧着他微笑。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僵硬着愣愣与她对视,直到心爱的女孩子先开口。

“早上好,泽维尔先生。”那声音清脆而悦耳,带着点适龄的稚气。

“早上好。”他只能机械式地重复了一声,脑子几乎已经停转,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何她还能面色如此平常地打招呼?!就好像他们现在正站在尖顶的门口,她从马车上探下头来,正巧与要出门的他相遇一般。

“我以为埃伦斯坦小姐还没有醒,所以……”

 

“所以?”她歪着头微笑,那个动作是如此惹人怜爱。他觉得玛格达似乎和平日里有所不同,却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她似乎在有所期待自己说些什么,可当那双蓝眼睛注视着自己的时候,他总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昨夜,如果我有做什么失礼的事情,那真的非常抱歉……”映在那双蓝色眸子中的自己,青涩如少年。黑影在脑海中尽情嘲笑着自己的怯懦,可即使她此刻眸中所映出的只有自己一人,自己却也仍旧害怕得到一个无果的答案,或是结局。凡瑟尔有那么多身份显赫的适龄青年,自己并不见得会有足够的竞争力,在这政局千变万化的都市里。

 

那蓝色的眸子微微黯淡了几分,玛格达却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轻巧地站起身来整理自己被压出褶皱的衣裙,“我其实很高兴能知道泽维尔先生的真心……”她轻轻地嘟哝了一句什么,语调说至最后却越来越低,他无法听清。他想要看清她面上的表情,可她似乎是故意偏过头去,再转过来时,已经是平日里那种无懈可击的笑容了。他心中有淡淡的失落,可当她微微撩起面颊边零散的碎发向他微笑时,心绪又平静了下来。

 

昨夜的雨已经停了,却仍旧是阴沉天气。他与她站在尖顶上眺望着底下逐渐开始喧嚣热闹起来的凡瑟尔,只有微寒的风在轻吟,纯色的裙摆被其轻轻拂起。

“我要走啦,泽维尔先生。”当时间似乎可以在此刻凝固成永恒模样时,她轻轻地开口,他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埃伦斯坦家的马车已经停在了螺旋尖顶门前。他想要说些什么,却也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低垂下眼睫,掩盖住一闪而过的低落与不舍。

“如果我不是埃……您是否……”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在话语脱口而出前生生制住,微微地摇了摇头,笑了笑,似乎是在询问前先自我否定了这个发问的理由。他突然意识到昨夜那本以为是梦境中的那句话并非自己的臆想,那个女孩子用微微颤抖的声线在他耳畔呢喃:

其实我的名字是……

连带着的,那是个真实的吻,虽然极轻,却像是某种秘密的誓约。纵然她与他都并不知晓,这是否会意味着未来将会彼此联系。心跳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胸口中沉积的苦悒与不舍瞬间散尽,涌上心间的是狂喜。

 

“嘘——”那聪慧的女孩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在自己尚未飞快地消化完这话语中的信息量前已飞快地下楼而去,像狡黠的猫一般轻盈,却又像只飘飞他再也抓不住的白蝶。只在擦身而过的那一霎那间,有轻柔的声音传来。

“这场雨,永远不要停就好了。”

如他一般的,带着淡淡的惋惜。

 

 

“啧啧,要老子怎么说你才好,结果还是搓衣板小妞主动的??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老子早就说了吧,直白告诉她呗,这样拖着有什么用呢?还好还好……小妞对你还是挺有好感的。这个时候就该一把抱住她,把生米煮成熟饭!懂不懂?!至少也该亲一下的吧……哎呀真是的……”

“……喂,我说泽维尔……你是乐傻了吗?按道理来说老子早该被禁言了吧,居然??”

 

“原来你喜欢这个法术啊。”

“哦,原来你还听得见啊……不对,你在翻什么啊??这颗冰晶……!哦哦哦,想不到尖顶中居然还收藏了老子当年想要都没找到的……嗯,不对……泽维尔你究竟想要拿这颗至宝做什么??”

“戒指。”

“??!!……算了,你暴殄天物也不是头一回了,能主动出击老子还挺欣慰的。只不过比起搓衣板小妞,我更喜欢胸部丰&¥%##@@@##泽维尔……你个……”

 

“她配得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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