湜,shi(二声),与清同义
保质,所以不保量。
圈冷,所以不care。


干了买热度这种垃圾事就别再指望我会不戴有色眼镜看你了,所以别干。
点心再取消会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私信交流解释可回避该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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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寅】If (上)

※明天早起赶cp21睡前赶紧码一码

※推了手上所有其他稿子突发性产个粮安慰我自己 小说到手看见这一对我的心就全是窟窿了 动画再补一刀= =

※设定显然是全员战后复活梗  只想发糖不想发刀 耶~

If (上)

可能我是唯一一个没能获胜却心满意足了的战士了吧。

神志已经不清明了,如酩酊大醉之后,她心满意足地睡去,连心脉被刺穿的剧痛都不在乎了,可能唯一小小的遗憾是——果然这头牛还是完全不记得自己了啊。

 

为此,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自己都无法分得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梦境。还活着……?她不能确定,但这里也不是她所熟悉的环境,更不是战士所该待着的地方,周围是极为素净的白色,床头的小柜上甚至插着粉色的康乃馨,而手背上,还连着点滴的针头,刺破肌肤和血管,将那吊瓶中的液体一点点输送进身体。头仍然痛得厉害,倒不是她所习惯了的酒精摄入过多的后遗症……

咕噜噜……这是发生了什么?她偏着头左右张望着,不久便不耐烦地一把扯去了手上连着的点滴,轻轻巧巧从病床上跳了下来,在有人推门而入之前。

白衣的护士小姐只是来查看情况的,见本该乖乖躺在床上的战士已稳稳站在地上试着活动身体,不由地吓了一跳,却无法惊呼出声。锋利的指甲在对方推门而入的那一刻便到了对方的咽喉处,在判断出来者并无敌意之前才收了回去。

酒精也好……燃烧油也罢的作用早已消散了,但那大猫似的女人仍然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皱着眉吐字不清地问,“咕……这是哪儿啊……”

她记得自己绝对是死了,在推开失井自己承接了那刀刃的时候便已注定。那白衣的护士仍惊魂未定,大口喘着气,对她的提问却丝毫不敢怠慢。“……是这样的……出于优胜者的愿望,总之您和其他战士一样都……”

“总之您刚醒来,还需要再休息……做个检查”

“其他战士呢,醒了吗?”完全不像是平时那种醉醺醺的混乱语气。

“……没呢,您是最先……”

“……”

妒良在这一刻沉默了,随后出乎护士意料的,身形灵动地推开本就半开着通风的窗跳出,抱住了一旁的管道。这里可是医院的最顶层,护士不由地高声尖叫起来,她视而不见。明明酒精的作用早该消除了,她的脸色却像刚刚痛饮过烈酒一般的颜色。

……绝对不要。她可不想留下来解释自己当时的行为。那是……多么麻烦的事情呀。

如猫咪般灵活地抓住管道,身为寅之战士的妒良只稍稍借力便扒住了隔壁半开的窗。随即她便后悔了,停滞住了动作,只怔怔地透过那因吹进来的风而稍微飘荡起来的窗帘缝隙看着。

那个人还没有醒来,面容却已像平时一般地沉稳。让她忍不住稍微拉开了几分窗帘偷偷多瞧了几眼,却还是随后便蹑手蹑脚地顺着管道滑了下去。

 

果然,自己是无可救药的笨蛋吧。

 

也因此,没有听到那尚未醒来的人低低地轻喃——小姑娘。

 

与妒良完全不同,有着“全灭的天才”之名的丑之战士失井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只是轻微地活动了下腕关节,判断出自己的四肢均完好灵活,便静静望着点滴吊瓶里的液体一点点落下来,直到医生护士们在例行检查时发觉,随后简短明了地解释来龙去脉。听完那近乎于不可思议的解释之后,他也不过只是有礼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随后便起身开始整理起行装。

直到临行前才突然问了一句,“窗帘似乎被人为从外部拉开过一点,能否告知我是怎么回事吗?”

不愧是全灭的天才。这是在场人的第一反应,如此微笑的细节处变化居然也能被察觉。医生护士们面面相觑了一会,才恍然大悟般开口,“……那应该是‘寅之战士’……在您醒来之前,那位战士不知出于何种缘由,急急忙忙地顺着相邻的管道逃走了。”

 

“……”本仍在细致整理着衣领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又发生了在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他本想在整理好仪容之后,便过去和她确认一下自己心中的猜测,可惜事与愿违。失井沉默了一会儿,将一旁放置的牛蒡刀好好别在了腰侧,提了一个和他本人风格完全不同的问题。“那么,可以告诉我那个小……不,寅之战士的住址吗?”

 

 

 

朋友们都发觉,香奈江自打从某次所谓的外游远行回来之后,似乎与平日有所不同了。以往的聚会里,她总是喝的最多最猛的那一位,不到烂醉如泥绝不方休,现在却稍稍知道了节制。明明醉醺醺的,却时不时头靠着吧台,摇晃手中的酒杯的时候,还会出神露出与往日完全不同的微笑。

恋爱了?连唱k都不再点那些悲伤失意的情歌。朋友们并不知道她消失的几日里都发生了什么,但这么直白问她,香奈江也只是不说话,摇着头否认。

“嘛……顶多算心愿已了了吧。”

 

这大概是第一次……这么快决定出自己要做的正确的事情,然后做。被酒精侵蚀了太久的头脑那样飞速地运转,是很久没有体会到的了。

这算不算,总算是执行了老师的教导呢?

 

她迈着摇摇晃晃的步子走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难得的大醉,走路都东倒西歪的,在她从十二大战的战场回来之后,是第一次,却是出于自己的想法和意志。是由于朋友们问了那句话的原因?无法回答,也不愿去思考,就像无论饮下多少酒精,都不足够。

 

但果然还是喝的有些过头了。在注意到自己居住的公寓之前的情况的时候,她怀疑自己一定是彻底昏了头……不然,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不可思议的幻觉。

有着那一头飘逸长发的人正怀抱着双手笔直站立着靠在那扇门上,似乎是因为实在是太晚了,他闭着眼睛养神,侧颜看起来仍然是惯常的漠然冷静。

 

不对……自己一定是喝的太多了……咕……她使劲揉了揉眼睛,向来连即使是埋伏和陷阱也无所畏惧地冲上前的自己居然只因此而止步不前。

 

“……”轻微的脚步声并不能免于被对方所捕捉到,他睁开了眼,转头仍是一脸沉静地望了过来。

 

啧,幻觉已经这么高级了吗?她想也没想便伸出尖锐的指甲出手一击,不管是什么鬼东西斩断就好了嘛,然而被当做幻影的“存在”却轻轻巧巧避开了这一击,她那样迅猛的一爪只仅仅削断了对方的几根飘荡而起的发丝。

 

“……!”意识到这并非自己幻觉的那一刻,酒精的作用便消散了大半,她猛得收回尖利的爪子,向后疾疾退去,却被他稳稳握住了手腕。全灭的天才居然没有拔出他的剑,这可能是破天荒地一次,没有反击的想法,他只是伸手抓住了想要逃走的人让她不能逃走而已。

注意到了在自己握住那只手腕之前对方已经把作为武器的利爪收了回去,他却也没有过多表现出什么情绪,只是用那种一如既往的平静口吻开口。

“……是我,丑之战士——‘为杀而杀’失井。”

 

天哪这是个什么状况啊……那么一本正经地报出名号来,所作所为在旁人眼里看起来倒像是因为情感纠葛之类的问题和这么一个喝醉的女人拉拉扯扯,而且还是在我的家门口。

“咕……放开啦,我还不至于醉的连你是谁都认不出来了……你到底想干嘛,居然会来我这里?”她用力想收回手,对方的力度却没有丝毫放松,虽然她完全可以凭力气强行把手腕扯出来,心底却有个声音在絮絮着自己其实并不想要这么做。香奈江第一次庆幸自己喝得多,本就红透的面颊什么也看不出来,只皱着眉从喉咙深处发出类似威吓的低吼,却也始终没能对他伸出另一只爪子。

 

“……难道说……因为我没死掉,所以还要决斗吗……”对方一直的沉默不语,迫使她只能先开口。那么一本正经地报上名号,她只能想到是这么一个理由。

 

失井罕见地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第一次不知该说些什么,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还是头一回,紧抓着对方手腕的手由于迟疑和动摇而稍稍松开,妒良趁此灵巧地向后退了一步,几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若是……你是还在意大战中的事情,完全没必要啦。”她故意用着满不在乎的口气说话,“我只是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

啊,该死,就这么说出口了。几年前的那段回忆又在眼前闪烁着,挥之不去,她一时间倒是真想干脆醉死过去算了,不过也没关系吧……反正那回忆只有自己还记着,那头笨牛,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自己对他而言,不过是被他救过的在数百次的战争中的幸存者里,普普通通的一个而已吧。

 

 

“……果然是你。”那种平平淡淡的笃定一切的自信语气莫名让她感到不快,不愿意去看失井面上的表情,妒良索性背对着他瘫坐在了地上。她仍用着那种醉醺醺的语调口齿不清却坚定地反驳,“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一次战斗里,我救过一个小姑娘。”

“……你上过那么多次战场,救过那么多人难道还能记得住?”

“问我要怎么才能做正确的事情的,却只有一个。”

“……”不再回答,她只是将头深深埋在了两膝之间,再次抬起头时,面容平静,然而唇上有深深的被自己咬出来的齿印,眼眶处的那一抹红色,并不来自于之前摄入的酒精。

 

“……所以……喂。”本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完,对方已经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如多年前的画面再次重现。她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咕噜噜从喉咙深处发出些自己也意味不明的声音,直到对方的声音再次传来。

那向来沉稳的语调之中似乎多了些笑意,但也许只是她被酒精侵蚀的太深所产生的幻觉。“上来吧,看你已经走不稳了。”

 

可这里其实已经是她家门口了欸。纵使是只能匍匐爬着过去,也并不需要几分钟工夫。明明他也应该是知道的。但虽然这么想着,她还是乖乖地像只大猫一样伏在了他的背上,任由他几乎毫不费力似的将自己背了起来。

 

“看来今天并不合适。”

“……嗯?”

“我本来,是打算请你喝一杯的。”

“……你会吗?”

“平时总需要为战斗做准备,所以我并不饮酒。”那声音第一次稍稍迟疑了片刻,“……不过我想,这应该也不会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

噗,这个人……真是无论做什么都特别认真啊。妒良无声地弯了嘴角,悄悄将脸颊贴近了那柔顺的发丝,这是第三次被他背起来了?但还是……好开心。

 

有一阵微弱的肠鸣声突然传了过来,背着她的人突然僵硬了一下,才以稍微有些抱歉的口吻说道,“失礼了。”

他并没有提及自己一拿到医院那边提供的寅之战士的住址之后,便一路急匆匆赶了过来。在按响了门铃之后,发觉无人在家后,为了不和对方走岔或是错过,便一直没有进食,只是站在她家门口等待。而如今已是后半夜,对于向来需要大量食物的他来说自然早已饥肠辘辘,只是在见面之前,一直都没有发觉到这一点。

 

背上背着的姑娘似乎也是一愣,随即便忍不住收回了盘住他脖颈的手偷偷捂住嘴笑了起来,他有些不自然地站直了身体,但托住她不让她滑下去的手仍旧那么稳定。

“……嘛,所以还是去吃点东西吧,往那边走应该有家店还没有关门。”妒良仍用那种习惯性的带着醉意的口气开口,在失井提出现在已经不早,更应该好好休息之类的反驳意见前先接了一句,“咕……我也有些饿了。”

 

 

当门帘被人掀开的时候,老人下意识地说完“欢迎光临”便愣在了原地。这样一家只有熟客才会去的连招牌都很不起眼的小店几乎没有生客,所以看见身形高大瘦削的失井掀帘而入的那一刻,老人不由地失了神。

不过在看见那人背上背着的妒良脸庞红红地冲着老人笑了笑之后,老板便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冲着她回眨了眨眼睛。

“香奈江小姐,好久不见。今晚要吃点什么?”

 

“……咕,给我一杯清酒就可以了,请给这位先生上一份牛丼饭,要最大份的那种。”

“你已经喝的够多了。”

“咕……所以也不差这一杯嘛。”她嘿嘿地笑了起来,发间的耳朵随之动了动,竟有些可爱。失井稍稍叹了一口气,也没再坚持。

“那么,也请给我一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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