湜,shi(二声),与清同义
保质,所以不保量。
圈冷,所以不care。


干了买热度这种垃圾事就别再指望我会不戴有色眼镜看你了,所以别干。
点心再取消会直接拉黑眼不见心不烦,私信交流解释可回避该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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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鹤】Recur 序章

周更 

※想写一个系列的单元剧,算是一个新尝试。《陌路》一篇因为考虑情节的连贯性会在未来一下补齐所有内容,所以此篇先行了。

※概括:因找不到新的乐趣而感到无聊的鹤丸与三日月在审神者卸任后发生的一系列故事

※此为开篇序章,后续出场的角色较多不一一列举,但除三日鹤以外不站其他cp,只是按照本身历史或者游戏设定上的联系做些深入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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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再次沉眠而已。

他这么想着便阖上了双眼,光亮逐渐离自己远去,最后看到的透过这个本丸的门扉的映像,那被连绵细雨润湿了浅紫花瓣的紫阳花从,大概是这一次不算特别长的旅程终点所留下的最后印象。

只是沉眠而已。也不会永远地睡下去,当再次有审神者前来赴任的时候,他便又会从冰冷的刀身之上被唤醒,继续履行那所谓的使命。相比较他已经度过的岁月而言,这经历之短暂只相当于蜉蝣一瞬罢了。就像那残存在视线之中的那紫阳花一般,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自己所忘记。

若是不忘记,那实在是太过无聊的日子了呵。连本丸外的景致也只是那固定轮换的数种罢了,对于他而言,和被曾经的旧主一同埋葬于不见天日的坟冢之内静静流逝的岁月又有何不同?

纵然每天找着乐子和惊喜,也终有厌倦之时。

 

所以当这一任的审神者突然卸任之时,在本丸中可谓最爱闹的鹤丸却是第一个毫不迟疑选择直接回归刀身的,在众刀剑尚还在沉吟思忖的时候。这一选择让在场各位皆投以了无比讶然的目光,就连端坐在另一侧的三日月宗近也不由地偏头朝他这边看了一眼,面上却仍是那种惯常带着的温和的笑。

 

他与三日月并不算相熟,除了在这本丸之中之外,并不曾在别处真正相遇过,只是早就知晓对方享有的那个天下五剑的名号而已。本丸虽说是共为同一位审神者效力,但还是相互之间曾侍奉过同一个旧主或是同一刀派的刀剑之间会更加熟络一些。

 

最开始还有些好奇,传闻之中的“天下五剑”会是怎样的存在。而当亲眼确认过后,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气场与修养,的确是对得起这个头衔的。姑且不说同为三条家的故人们常与之交谈甚欢,即使是有其他派别的刀剑时常有些困惑不解之时,也总会下意识地向三日月请教。而无论与何人交谈,即使是为其主的审神者,他也是一贯的从容不迫,亲切却不失仪态。

 

诞生的年代相似,却塑造出了完全相反的个性。自己却仍在不断追求着新奇或者说刺激,而那位大人,已经磨砺出了一双透彻的眼了。

 

虽然有些在意方才三日月投过来的眼神,但鹤丸也不愿再多想,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并无需在意他人所想。厅堂之中的刀剑们仍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讨论着,光忠似乎也有意和自己说些什么,大致是劝说曾为同僚的自己别这么早就下决定。他却在对方走过来之前便回避了开,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已经,没兴致了啊。

 

甚至有些期待洗去这段本丸回忆之后不久的将来,一切重新开始的再一次了。

 

他心满意足般地沉沉睡去。灵力所化出的躯体逐渐变得透明,与此同时旁边的刀架之上,古老的太刀正在逐渐凝聚成实体。

 

沉沉的黑暗犹如看不见底的深渊,如不愿张开双翼的鸟一般,只是急速地向下坠落。他已经喜欢上了这种不知自己将落于何处、也不知自己是否能到达最后的末点的刺激感,这比起那些自己强行去找的乐趣或是惊喜大体上是有趣多了。

 

下落停止于他刚露出笑容的一瞬间,无比突兀地、坠落停止在一个时间点。他仍不愿睁开双眼,虽然知道大体上是发生了什么事。

 

“鹤。”是不太熟悉的温和声线,虽然绝对听过但完全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并不带着几分个人情绪,好似出声只是出于必须将他叫醒的义务。

 

鹤丸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睁开了金色的眼眸,揉着自己的额发坐起了身。

“这还真是让人吓了一跳啊。”话语中颇有几分不满,虽然不能算是美梦,但被强行打断还是一件有些生气的事情。“为什么这回被选中的‘制裁者’会是我啊?”

 

“哈哈哈,这是所谓的起床气?”

与方才在梦境之中听到的是一个声音,他朝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金眸之中稍稍起了一丝波澜,“三……日月?”

 

是了,他竟然一时没能辨认出这个声线,不过也事出有因。毕竟在三日月宗近来到这本丸之后,除了初次的介绍并没有过多交集,他为人太过稳重,即使有过几次想要看到对方惊讶表情的想法但也终究以失败而告终,后来便逐渐没了来往。

毕竟和一直自称老爷爷的家伙安详坐一下午只品茶谈天什么的,实在是过于无聊了啊。

 

见自己叫出了他的名字,本抬袖掩唇微笑的人也只是微眯了狭长的眼眸。鹤丸起身环顾了四周,发现周围已经不再是本丸的布局,稍微有些讶异,但也并不觉得十分奇怪,本来他们所身处的本丸也不过是审神者灵力和虚拟空间所结合的产物,现如今审神者不在发生变化也理所应当。

这宽敞的房间之中没有除了他和三日月以外的其他人,稍矮的一张张案几上陈设着刀架,只是很多上面还是空的。在他环顾四周打量陈设布置的时候,三日月也只是倚靠着其中一张案几而坐,微笑着注视着自己。

 

“看来大部分的我们,还是不愿意回归刀身的。”鹤丸随随便便般开口说了一句,这还是他第一次会从主动选择沉睡的状态被强行重新唤醒回现世,一切对他而言的确是有些陌生和新奇。他注意到旁边墙上所贴着的照片,记得这是审神者在将所有刀剑均收于刀帐之中时很激动地拉着他们所有人一起拍的,现在那张本来的合影上,白纱覆面的审神者影像自然早已不复存在,连带着和自己一样选择回复刀身的刀剑们一起。原本的完整本丸有了空缺,而这空缺怕是要经自己之手变得更多,看起来还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悲凉。

 

“一时的想法不同而已。”本不期望三日月有所回答,没想到对方却开了口。鹤丸收回了打量那合影的目光,看向了仍旧倚坐在案几上的三日月。对方没有望着他,只是目光低垂望着不知何处的一点。他却已经明了对方未说出口的话中的意思。

 

是啊,只是一时的想法而已。

终究所有人,还是会回到这里。

 

这就是被选做“制裁者”的刀剑的义务,为了将不愿回复刀身的各位,在最终期限来临前依次带回。不管对方究竟愿不愿意这都是注定迟早会发生的事情。

 

“话说回来,还真是没想到原来‘制裁者’是两位啊。”他耸了耸肩,不指望三日月能回答的了这一回为什么自己会被选中的原因。一向早早选择回归的他也只是听闻有这么一种职称的存在,并不了解。这么看,原来每一次的“制裁者”,竟是不止一位。

 

似乎是被自己说的话打断了方才的出神,顿了片刻,三日月这才偏过头来微笑,然而却仍是语焉不详。

“……谁知道呢。”

算了,本也不指望得到答案。

 

“……。所以,第一个目标是谁?”他将狭长太刀好好别在身侧,整了整自己依旧如雪的外衣,不想耽误过多的时间去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他只想尽快结束掉一切安心睡个好觉,在下一次被新的主人唤醒之前,享受那个不知终点在何方的梦。

 

“哦呀哦呀,这么有干劲吗?”和他不同,仍旧端坐于原处的三日月只是笑了笑,却也举起手来顺着他的意思说了下去,“尚未回复刀本体的各位通常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即使作为‘制裁者’稍微被赋予了更多的力量,也不可以贸然行事。”

“所以,还是先潜入他们之中寻找最佳时机比较好哦。”

 

“是源氏的那对兄弟吗……嗯,看来的确是有点棘手啊……毕竟是前辈嘛。”不知有没有听进去他的提醒,白衣白发的刀者已经看着从时之政府那边收到的消息提示而沉吟着一步步向外走去了,已经快到了门边,发觉三日月没有跟上来,才停驻了脚步,有些疑惑地望向对方。

 

“你不一起去吗,三日月?”

 

“第一次任务就需要我陪同吗,鹤丸君?”那双狭长的眸微眯,现出一分狡黠的光,悠悠开口。“在下可已经是行动不便的老人家了。当然,必要时我会出手协助你。”

 

对你而言不也是第一次的任务吗,这只不过是偷懒的借口吧。鹤丸在心中暗自腹诽,却也只是耸了耸肩,转身便要离去。

 

“鹤丸。”身后那向来温和的声音突然带了几分力度和凛意,他停下了脚步,却并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为何那个时候……会如此确定地选择回复刀身?”

 

当初那一眼,果然也是和大家一样的,对于自己的选择感到不解啊。他突然不自禁地笑了起来,金色的眸中却稍稍黯淡了几分。

“原来这世上也有三日月大人看不透的事情呵……”

他转过身来,虽是爽朗地大笑着,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只停滞于表面,半推开的门扉有光透了进来,为那白衣白发的付丧神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边,然而却无法给这个人带来半点暖意。

 

“因为无论怎样也好,实在是——”

“太无聊了啊。”

 

那笑容之中多了一丝寂寥的味道。

 

他不回头地摆了摆手以示告别,便从门口消失了踪影。

 

“这样就可以了吗?”


直到确认了鹤丸国永的气息已经完全离开了这个房间周围,小小的狐狸才从隐匿的角落中爬了出来,扯了扯三日月狩衣的一角。

似乎因为鹤丸方才的话语而稍稍出神的三日月回过了神来,伸手抚了抚狐之助的头,微眯着眼睛微笑。

 


 

“这样就可以了哦。”

他微笑着,眸中浮现出些许发自内心的暖意,小小的狐狸似乎被抚摩皮毛很舒服一般,半眯着眼只问了那一句话之后便小声地打起了满足的呼噜。

 

“答案是必须自己去寻找的。”

不知这一次,他是否也能找得到自己一直以来所想要得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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